听不懂，要不你画出来？”
“我，我画不出来。”
拿着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扔下东西，钻进了吴岳的怀中。
“那些都是梦对不对？星楼想不出来也没事。”
“舅舅，我都没有去过镇上，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沈星楼觉得那些都不是梦，但可能是她了解的东西太少，只能先听听大人的形容再来说自己的事情。
吴岳也察觉到这一点，没有拒绝孩子的请求，轻声说起自己在荆州看到的好东西。
“星楼若是还好奇，等到这里平静下来，我就带着你去看看如何？”
“好。”
说话有气无力，就仿佛是对那镇子上的事情不感兴趣。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吴岳皱了皱眉，但是在看到那微红的眼眶还是没有生气，继续描述其他在书中看到的东西。
“九州曾经特别繁荣，我看到书上的描写，每一处都特别好，百姓安居乐业，很像是星楼说的模样。”
“嗯？”
沈星楼还想要继续听下去，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眼睛，耳边传来无奈的苦笑。
怎么了？
为什么这副模样，难道后面的不能说？
“只可惜那都是曾经，现在的九州已经有落败之迹，舅舅想要改变这一切才会如此努力地读书。”
“落败？为什么？”
沈星楼知道有些话不敢乱说，只能压低声音模仿着吴岳的声音和人交流。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高谈阔论的人，突然陷入沉默。
“舅舅？”
艰难将捂住眼睛的手拨开，才发现吴岳脸上很少露出的落寞。
她说错话了？
沈星楼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吴岳修长的手指，妄图将那冰凉的手捂热。
“舅舅，星楼不该那么说，惹你难过了，我向你道歉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不好看。”
说着话的时候，连忙松开用另一只手一点点抚平那皱起的眉头。
等到人舒缓下来，沈星楼总算松了口气。
但下一刻，不知道那边发现了什么，猛然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刀，一把砍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