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过。
若不是逼不得已,若不是不出手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毕竟这样的冒险还是有机会的。
“凌老,我可以试一试,您觉得可行再动手。”
凌老沉着脸道:“哪里还有时间。”
金蝉拉住他:“有的。您也一样。若无法控制住自己,贸然动手无异于杀人。”
“你说我杀人?”他的脸色更冷了。
“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与杀人无异。”
“但,只要有一分的把握而去做,就不算错。你是人不是神。”金蝉直视着凌老的眼睛,她想告诉他,以前的事不是他的错。
她信凌老头,他本心绝不想草菅人命。
“我有两分。”凌老脸色微变,不似先前那么冰冷。
金蝉见他转身,已经没了先前的急切。
他的手还在抖,却不是先前那种不自控,似乎还有点兴奋。
所以,他还是那个疯子,有感情的疯子也是疯子。
矮屋中,女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丈夫见到凌老,松了口气:“神医,您可算来了。”
“你给她喂药了?”
“没有,没有。”丈夫哆嗦道。
他是想喂来着,但老神医走前交代过,这药能不吃就不吃。
他看着妻子在床上打滚,几次坚持不住,是妻子自己挺了过来。
她说:“我想活。”
“我不吃药就能活。”
凌老点头,满脸肃穆,他指了指床上的妇人:“你不是会什么‘天衍神针’吗?你替她扎几针,为她止痛。”
说完,他眼睛变得凌厉起来:“若这都办不得,你日后可别到外头吹嘘说自己会什么神针。”
金蝉并未因凌老略带挑衅的话语而恼怒,她神色平静,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摊了摊手:“针拿来。”
“连针都没有,还敢号称神针?”
“不过是些虚名。”
凌老还要再讥讽几句,却见金蝉丝毫不在意,那淡然的模样让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从医箱里取出金针递给金蝉,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