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万熙礼气愤道:“怎么就不妥了?”
有比他打听人内宅之事还不妥的吗?
褚源柏手拿折扇,随意地敲着掌心,目光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万熙礼:“难怪万大人这状元郎,蹉跎多年郁郁不得志呢。你这是什么不可为偏要为之呀。”
“哈哈,哈哈~”他笑着一甩扇,“褚某告辞。”
那模样和先前判若两人,仿佛再不走就要被自己连累一般。
“这……”万熙礼挠挠头,“难道他是特意来提醒我的?”
不妥?
万熙礼瞬间变了脸色,手中的东西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万熙礼想什么林时安怎么会不知道,他躲了几次,发现万熙礼还是那般执着,也是烦死了。
今日,他确实有急事,见万熙礼被褚源柏拉住,从松了口气。
紧赶慢赶,见一架马车从金家出来,一溜烟就钻了进去。
“你,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怎么,嫌弃我了?”
假药方一案的后遗症终于显现。
事情结束,金蝉这“女神医”却被人缠上了,除了进宫的日子,她竟日日去药铺点卯,比他这朝廷命官还忙。
每次要见她,都得急急忙忙的。
“好不容易今日得闲,我们下去走走。”
说着,也不管金蝉同不同意,率先跳下马车。
金蝉只好,拿起一旁的帷帽,也利索的跳下马车。
林时安伸出的手,握了个空。
往日还能借着这些机会摸个小手,现在总觉得她越发不需要自己。
看来,只有将人娶进门才能名正言顺。
可惜,皇上那日拒了后,再没提起二人的事,也不知是皇帝是什么心思。
他怕皇帝因云阳伯府之事,厌弃自己,费时费力写了好几篇文章,日日被皇帝唤入宫中垂询,就这样了,皇帝还不体贴他。
看来得另想办法才是。
“唰~”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真有几分不爽。
二人并肩而行,郎俊女俏,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唰~”林时安再次挥扇,手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