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也有责任,若不是她让楚云枝住在自己家中,楚夫人怎么会怀疑自己的亲女儿。
说不定,这事闹出来后,他们还以为自己是那牵线的,给楚云枝提供便利呢。
“楚伯母,您消消气,芝芝什么性子,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金蝉口中说着劝慰的话,语气却不容置疑。
“你若不信,就派人问问丹竹,自从嫁人后,芝芝可有什么越矩的地方。”
“再说了,房家老太也不是省油的灯,芝芝在房家时,她恨不得长十双眼睛盯着。”
“至于离了房家更不可能,我可以以性命担保。”
金蝉将话说到这样的份上,楚夫人不信也得信。
楚夫人听了金蝉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中仍带着疑虑:“金蝉,不是我不信,是这事说出去有谁会信呀。要真被人知道了,楚家的脸往哪儿搁?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棘手的事,这些年陪着自家夫君上任,大事小事也见了不少,好几次夫君不在,也多亏她独当一面。
但遇到自家的事,想要当机立断,很难。
让金蝉开一副堕胎药,是最安稳的做法,只是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家,愿意沾这样的因果吗?
为了女儿,她也顾不上这些了:“金蝉,伯母求你,你就狠狠心,帮帮芝芝吧。”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棘手的事,这些年陪着自家夫君上任,大事小事也见了不少,好几次夫君不在,也多亏她独当一面。
但遇到自家的事,想要当机立断,很难。
让金蝉开一副堕胎药,是最安稳的做法,只是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家,愿意沾这样的因果吗?
为了女儿,她也顾不上这些了:“金蝉,伯母求你,你就狠狠心,帮帮芝芝吧。”
金蝉闻言,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不是我不愿意帮,是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不能不明不白的给芝芝用药。”
楚云枝的身子可经不起一再折腾。
她还是有一丝疑虑,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金蝉率先冷静下来,她相信自己的判断,连太医都觉得阴毒的药方,怎么还能让人怀孕。
金蝉突然想起赵恭这段时日都在忙药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