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不得志,他娘胡搅蛮缠,还有这整个家都是我害的。”
楚云枝原本也不想闹大,今日是真的心死了。
“房志清,不管怎样,我今日一定要给自己求个公道。到底是我不能生,还是你娘给的药有问题。去,去给我请大夫!”她怒吼道。
“好,很好。”房志清指着她,满脸愤恨,“若证明那药方没有问题,你又当如何?
楚云枝心突然冷了,她苦笑道:“你问我?你想我怎样?难道你还想休了我不成?”
“怎么?不行吗?”房志清咬了咬牙,“楚静舒,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一定要闹。你楚家理亏不说,还要将事情推到母亲身上。你忤逆不孝,妇得有亏,我为何不能休了你?”
“我这样的小门小户,本就高攀不起大家小姐,是我贪心了。”
楚云枝呵呵大笑起来:“金蝉,你看看,他说他高攀不起。既然如此,当日你为何要来我家提亲。”
“是你嫂子说你贤良淑德。”
“贤惠?”楚云枝笑了,“我不是。”
凭什么女子要被“贤惠”二字羁绊一生,她不过是想给自己讨回个公道,就不贤惠了?
楚云枝冷冷地看着这个日夜相伴的男子,看着他眼中的冷漠与决绝,心好似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往昔的画面走马灯般在脑海浮现,都化作了最尖锐的冰刀刺向她的心中。
“房志清,你既如此绝情,我便遂了你的愿。”楚云枝挺直脊梁,字字如冰,“这公道,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讨!你去请大夫,我在这儿等着。”
金蝉在一旁面露犹豫,欲言又止,她瞧着楚云枝这般倔强,心底叹了口气。
本不是大事,没想到会闹到这般地步。
楚云枝已经够给房家面子了,还一直隐瞒着,作为一个男人竟如此没有担当。
突然之间,金蝉明白过来,或许真相并没有那么可怕,他怕的是楚云枝身体有损吧?
金蝉冷冷地看向房志清:“若证实那药方有问题,房秀才又该如何?”
房志清高昂着头:“那药方绝不会有问题。”
楚云枝摇摇头:“金蝉,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