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事,才会如此吧。大人怎么说?”
孔彪道:“大人自是信你们的。王大富一个汉子,皮糙肉厚的,进这牢门也习惯了,大人也是怕留他在外人惹事。妹子你……”
“你还是先回家去,但别乱跑。等需要时,大人会传你上堂。只是这些日子你需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什么证据脱了这罪。”
“证据?”金蝉抿着嘴一言不发,许久才道,“无中生有的事,哪里能拿出证据。现在也只能找出真凶,才能洗刷我们的罪名。”
“只是,不知楚大人断案……?”
孔彪汗颜,楚大人是个好官,但要说断案如神吧,还真没那个本事。
“我知道了。”金蝉点了点头,“张大富既然是被人杀死的,肯定是仇人所为,先查查有没有谁和他有过节。”
孔彪无奈道:“查过了,张富贵为人老实,要说有过节,也就是那日的争吵?”
金蝉:“……”
王大富气极:“这就是赖上我了呗。行,我就我吧。妹子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倒霉,我认了,绝不会牵扯到你头上。”
“只求妹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照顾二贵和他媳妇。”
金蝉气得给了他一拳:“瞎说什么?你若再口无遮拦,可没人再管你。孔大哥,你看他这样,也别惯着他,该鞭子伺候伺候着,我看他是越发欠揍了。”
金蝉也知,王大富此刻的淡定是装出来了,进了这大牢的人有几个不忐忑的。
就算身为衙役,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刻心中也会凄凄。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人证。
王二贵和严桂待在小阳村,村人见他回家,但谁也无法保证他大半夜不会偷偷摸出村子去杀人。
孔彪懊悔道:“要是那日把你留下就好了。”
他们烦,楚县令也烦。
张家不管不顾,就是要县令把金蝉也关押起来。
“啪~到底是本县断案,还是你等断案。”
“谁不知道县令大人千金和那不要脸的毒妇是至交好友。大人这是要包庇罪犯吗?”
楚县令还真不仅仅是为了楚云枝和金蝉那点手帕之情,他是真心信任金蝉不会做那事,再者就是感念林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