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吧?”
“是。”金蝉开始写方子,“但抓药是要银子的。”
“带了,带了。”妇人摸出几个铜板。
金蝉也没说够,也没说不够,只当好心助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次好心,竟给自己惹来祸事。
就这样一晃到了六月,六月的天越发闷热,金蝉累得自己也中了几次暑气,就没再往镇上跑。
她央求方掌柜帮她介绍了一个坐堂大夫在铺子里盯着,以免碰到那日的事,耽误了求医人的病情。
这日,只听得远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逐渐映入众人眼帘。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是身着华丽锦袍的郑文轩,那长袍上绣着精致的金线花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腰间束着的玉带镶嵌着温润的美玉,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后头的马车上坐着的是韩氏,她透过车窗,漫不经心地瞥着外面围观的村民。
马车停稳,丫头们急忙上前搀扶,韩氏款步下车,来到郑母面前,盈盈下拜,声音娇柔婉转:“儿媳拜见母亲。”
郑文轩立马扶起她,对郑母道:“母亲,这是儿在京中娶的娘子,是师座大人亲自保的煤。”
说着,他又拉着郑母,轻声耳语:“她是京中大户韩家小姐,从小没吃过苦,母亲你仔细着,别把以前对付金蝉那套做派拿出来。”
“你要有什么事吩咐丫头做就行。”
“呃,呃~”郑母早就看到跟在马车上一排排箱子,哪里会有蹉跎韩氏的心。
“啊呀,我们家祖坟这是冒烟了呀。”郑母乐呵呵的傻笑,想起金蝉当日说的,嫁妆一车一车的拉,兴奋得去拉韩氏的手,被韩氏不动声色的躲开。
她瞥了一眼郑母的腿,脸色一黑,当着众人面毫不给面子道:“夫君怎么没提过母亲有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