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提的,他也更认定这事是巧合。
既然没有说谎,那马镇仓肯定看不出他说谎。
至于林时安,马镇仓想从他身上看出端倪,就更不用想了。
孔彪得意:“看来,这帮贼人不是冲着嫁妆来的。不然怎么舍得放火把东西烧了。”
“林相公,你说我们在邵平府都好好的,怎么到这中郦府就碰到这事了?”
林时安摇摇头:“这事确实诡异。前阵子,抓不到人害我们互相猜忌,现在好了,既已抓到纵火贼,校尉何不拷问拷问那几个贼子。”
孔彪笑道:“就是,问清楚。说不定我们才是那被殃及的池鱼呢。”
马镇仓若是能从那几人口中问出什么,也不会来找林时安的麻烦。
林时安也是猜准了那几人不敢吐露实情,才会留下活口给马镇仓审问。
又是一个无眠夜,马镇仓派人上了一轮一轮的刑具,对面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也不松口。
“校尉,这事诡异。”一个兵士双眼疲惫,跪在马镇仓跟前,“属下手段使尽还不愿松口的人,只能是死士。是属下无能,撬不开他们的嘴,反倒被他们找到破绽,自尽了。”
马镇仓赶忙将人扶起来:“柳斌,何至于此,你的手段我是最了解的,你都撬不开他们的嘴,这样的人留着也没用。”
“只是,那楚适康不就一个小小县令,怎么会惹下这样的人。难道是楚掌院那牵扯出的事不成?他们烧嫁妆是要消灭证据还是要毁了某样东西?”
说完,马镇仓又摇了摇头:“不会的。”
邵平府又不是什么要地,哪里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往京城送。
至于把柄,楚适康这人胆小甚微,那许知府和楚家关系不错,他们不会有什么把柄需要拿住对方。”
说完,他突然问道,“你能确定楚家的东西都烧掉了吗?”
柳斌回忆了一番:“除了她们家小姐乘坐的一辆马车,就剩丫头婆子坐的那一辆。其他的车都是直接赶到院子里的。车上的货卸了下来,马车就丢在院中,也毁得差不多了。”
“当时火很大,林时安和孔彪和贼子撞了个正着,不过一会,我们兄弟就赶到了,我亲眼看着嫁妆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