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吗?她们呀,只有真正躺在棺材里才会消停。不过,我不怕她。这样钝刀子割肉一刀又一刀的也挺好的。”
林时安不由为金蝉鼓掌:“表妹深知我心。放心,她们消停不了的。”
“周慧为了自己,将郑文轩他娘推了出来,那老婆子能饶得了她?我看这亲事八成是要黄了。”
“我还特意给他们加了一味药。”林时安招招手,示意金蝉靠近,金蝉没理他,他又主动站起来,贴近她道,“我特意免了她五鞭,她为了名声就得乖乖的去伺候那老婆子。”
“那老婆子是个心胸狭隘的,定会想尽办法蹉跎她。两人新仇加旧恨,你就等着看戏吧。”
金蝉“嗯”了一声,对看戏并不感兴趣,这副不冷不热的模样,令林时安心里痒痒的。
“你怎么不夸夸我?”
“夸?”金蝉不解,“多大的事有什么好夸的。”
往日,林时安在外头遇到得意的事,也喜欢回来告诉她,她就会扶着林母坐在院子中,再泡一壶茶放在一旁,林时安说几句又润润喉。
但那是大事,他虽说得不细,金蝉也能听出其中的趣来。
今日这事本就是周慧胡诌,村长站在她这边,她又在村里有了这些人脉,不是周慧空口白牙就能污蔑的。
这事还了她去,一样可以轻松拿捏,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林时安见金蝉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也觉得意味阑珊,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小事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反倒是赵恭,听得入迷,林时安突然不说了,拉着他道:“后来呢?那两人有没有忏悔。哎呀,我就该跟着一起去看看的。我要在,绝不轻易饶了她们。竟然欺负姐姐。”
林时安撇了撇嘴:“你去,你不要命了?快进去躲着,没事瞎晃悠,也不怕被人瞧见。”
赵恭无所谓道:“那群傻子,早不知追哪去了,怕什么。”
“但是你,不是住在学堂吗?没事跑过来做什么,也不怕被人瞧见了,坏了姐姐的名声。”
赵恭反将了林时安一军,将林时安赶了出去。
林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