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道:“这有客上门,哪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
“放心,就住村里,等开了春再说。”
说完,他又责怪道:“你说你,你姨母念着你,大老远派你表哥来寻,你竟想着让他回去,真是不地道。”
金蝉能寻到亲人,村长是再开心不过了。
想到金蝉家只有一个姑娘,他又道:“大过年的,学堂也休了假,给先生暂歇的屋子没人住,你就让林公子先住那吧。离你家也近,有个照应。”
“多谢村长。”
金蝉是林时安失散多年的表妹,这事自然传了出去。
他坦坦荡荡的模样,还真没人能猜出他就是衙门里要抓的贼人。
金蝉回家,林时安却被留下来和村长一起喝酒,以尽地主之谊。
用的自然是金蝉送的桃花酿,村长多喝了几杯,喝着喝着就聊到金蝉。
林时安本就有心打听金蝉的事,自然特意往郑家引。
村长不知不觉就将金蝉和郑家的事说了出来。
“也怪金老爹没眼光,怎么就选了他家。”
“离了他家也好,以前金蝉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呢……她是个有本事的。”
林时安这才知道金蝉和郑文轩的旧事,回过神来也明白当年郑文轩口中的“把柄”是什么。
“真不是东西。”
“谁说不是呢。”村长找到知己,一定要和林时安碰杯,林时安一口一口喝着酒,却没有一点醉意。
“只是她不想再嫁,说要招婿,我这寻了小半年也没找到合适的人。”
“那三狗子倒是乐意,到我这说了几次,我看不上,就没和金蝉提?”
“三狗子是谁?”林时安越发烦躁。
“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里就他一个人,名下就三亩地,饥一顿饱一顿的。没米了就去他叔家混吃的。”
村长看不上,金蝉自然看不上,所以他聪明的没把这话往外说。
现在金蝉来了表兄,还是个举人老爷,是个能顶事的,三碗酒下肚,他就找到可以商量的人了。
“绝对不行。招婿也不合适。一个姑娘家招婿容易被欺负。她若想将金家的香火传下去,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