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监控处理好了。”萧越深忽然接起一个电话，身子微微侧开，对着话筒低语，“对，顶楼这块的视频已经同步到我们的服务器了。”
周婷愣了一下，忽觉背后发凉。
“周婷，顶楼的监控全开，安保顾问没教过你吗。”萧越深漫不经心抬眸，淡声道，“如果是官司，法庭需要清晰记录，你刚才丢下的指控，是不是每个字都能对上全程录像？”
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顶楼的寂静。
红色的消防车停在楼下，消防员迅速展开救生气垫。人群自动散开，给警察和消防员让出通道。
周婷紧紧抓着栏杆，身体微微颤抖。她向下看了一眼巨大的气垫，又看了一眼步步逼近的沈轻妙，眼中闪过恐惧。
“周婷，下来吧。”萧越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高个子的警官快步走到楼顶中心，向前一步举起双手做出安抚姿势。
他的声音温和：“周婷，听我说，我们已经到场了。这里很安全，你不用害怕，慢慢地，我们可以一起解决问题。”
沈轻妙冷眼旁观，没有再发声，只是站在一旁。萧越深微微侧过身子，挡在沈轻妙的前面。
另一名年轻的女警察缓缓靠近：“姑娘，你现在心情应该很乱，但没关系，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愿意听你讲。先下来，好吗？我们不会伤害你，就站在这谈。”
周婷紧紧攥着栏杆的手指已经发白，眼神游移不定，患得患失。她的嗓音嘶哑，带着明显的颤抖：“可……可他们威胁我……他们——”
女警察再度轻声开口：“你有情绪，想倾诉，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在这里站着很危险。任何事情，我们可以到安全的地方慢慢说。你这么努力，是不是想告诉大家一个真相？那就更需要你安全地站在地上。”
围观的人群被疏散到指定区域，消防员全副武装，在救援气垫旁守护着，没有丝毫懈怠。一切画面都被安排得紧张有序，却又显得安静。
高个子警官微微将手放低，语调少了些强硬，多了真诚：“你看，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你要相信，无论你想证明什么，我们都会帮助你维护公正，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周婷的手指轻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