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马建雄用手想推开胡六安,如蚂蚁撼大树,怎么推也推不动。
胡六安冷冷的看了眼苗苗,推开马建雄的手,准备离去。
“什么狗玩意儿,装什么装。”马建雄在胡六安身后嘀咕着。
“你说什么!”胡六安猛转过身来。
“阿安,他说的是别人,没说你。”苗苗赶紧上来解释。
“我就骂他,怎么啦。大庭广众之下,他敢打我,你看那是谁?”马建雄指着在广场那头巡逻的警察,蔑视着胡六安。
“vafacullo(意大利国骂),你是不是想找死。”胡六安握着拳头怒视着他。
胡六安冷若冰霜的眼神刺向马建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再言语。
“阿雄,少说几句啦,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别的戒指。”苗苗上去扯了扯马建雄的胳膊。
马建雄一把甩开苗苗的手,气呼呼的往着广场另头离去。
苗苗斜了胡六安半眼,瞬间转过身去小跑着跟上马建雄。
望着苗苗的背影消失的人群中,胡六安五味杂陈,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在火车上,胡六安将苗苗打过来的电话号码删除,从此以后,不再关联。
回到家,胡六安将戒指锁在抽屉里,又重复着枯燥的生活,不停的接人,送人。
一切都顺利,刀疤特意放胡六安和魏老二一天的假作为奖励。
“我们去哪玩?阿安。”
“威尼斯吧。”
“威尼斯,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们不是去过呀。”
“去是去过,我没玩过嘛。大不了我请你吃请你喝,请你玩。”
“你老实说,是不是去找姓方的那个妞?”
“我又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怎么去找?”胡六安笑着推搡着魏老二。
“看在你请客的份上,那我就勉强勉强吧。明天早上九点钟,准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