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家中储备充足,但是特殊时期还是要小心翼翼,以免惹上眼红的人。
因此,全家也开始节省过日子。
隔壁的许大茂正躺在床上得意地和妻子娄晓娥说话:“老婆,我说什么来着,听建国话没错吧。
若不是当初他提醒我去鸽子市多买了些吃的,现在咱们哪来的粮食可吃。”
娄晓娥不以为然,“得了得了,都是托建国的福!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建国那时就预见了现在的困境,难不成他是预言家?”
“你还真不懂啊!建国可是轧钢厂后勤主任,二十多岁就到了副处级,地位比我们高出太多了。
就说冶金长王大人请客都没落下过建国,他们几乎成了忘年交,更何况其他部门的大领导也都和他熟络,他怎么能消息不灵通呢?”
娄晓娥想了想,确实也有道理。
“看来还真是因为我们处境不同,看待事情自然不一样。
像建国这样的大领导,获取信息确实更容易。”
“不过大茂,这段时间在院子里你千万别太张扬,要是遇到实在困难的人家,能帮就帮帮吧。”
许大茂说:“那也得帮那些和咱们交好的人家,像以前骂过我的、打过我的,比如傻柱,就算是饿死我都不帮他。”
娄晓娥接口道:“没错,傻柱这种人怎么整治他也不为过。
如果你能把他整出院子,今年春节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回家过年!”
许大茂一翻身起来问:“你说真的?今年真的不跟我回家过年了?”
娄晓娥冷着脸答道:“我回去干嘛?听你妈拐弯抹角地讽我不是下蛋的母鸡吗?”
许大茂不甘心地反驳:“那年初二我也不去你家!”
娄晓娥毫不退让:“不去就不去!”
这下把许大茂气得不行,转身径直朝罗建国家走去。
途经中院时,他还听见贾张氏在屋里拍大腿哭泣:“老天爷啊,这么点粮食怎么让我们熬过这一冬啊?”
罗建国家里,窗帘拉着,门窗紧闭。
门外传来喊声:“建国,开一下门吗?”
罗建国打开门应声:“快进来吧。”
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