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不给面子的都能踩他一脚。
这秦锦书显然也是个聪明人,清楚自己想要活命就只能当个整日招猫逗狗,吃喝嫖赌的纨绔。
因此,他就成了纨绔。
楚宴平时跟这人没有交集,也懒得看他在那里装模做样,可这人对着他媳妇儿张嘴就喷屎,这他就不能忍了。
“嘶——”
“他他他,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一众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官家子弟,被楚宴那想要择人而噬般的杀人目光一瞪,吓的脸都白了。
胆小些的腿一软,直接就瘫到了地上。
这些天天只知道风花雪月,知乎则也的大家公子,即便平时也练过些拳脚,可正面如楚宴这样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杀神目光,无人能不惊惧、恐慌。
“大大大将军是不是听到了……”听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众公子吓的脸色惨白,齐齐或埋怨或怨毒的看向刚才调笑大将军夫人的郡马胡英俊和奎河郡王秦锦书。
而在茶水帐篷的另一侧,那些官家小姐们也正大惊小怪的议论池七。
“这这这,这也太放肆了。”
“呸,那哪是放肆,那是不要脸!”
“她她她怎么敢的?即便是自家夫君,也不能当街与之搂搂抱抱啊,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
楚宴目光不善的转向另一边,可惜因为角度问题,他凶狠的眼神并不能瞪到那些个官家小姐,只把一群小老百姓吓的瑟瑟发抖。
“哎哟,可笑死我了。”池七笑够了,擦擦眼角,回头看了眼一脸的呆傻众人,就把目光转到了还跪在地上的几个小管事身上。
“喂,你们都是一家的,还是几家的?”
边上看热闹的一个劲装汉子,看那几个管事呆呆傻傻的连话都不知道回,就心急道:“回将军夫人的话,他们是一人代表一家的。
这个矮胖矮胖的是琅琊王家城东别院的门房二管事,这是陇西陈氏纸扎铺的掌柜,这个是太原廖氏瓷器铺的掌柜,这个是范阳何氏的酒楼管事,这个是温江李氏的三老爷。”
池七重点看了眼那个温江李氏的三老爷,见他一身锦衣料子确实要比那几个管事掌柜的要好,就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