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咱们给遇上了,为夫少不得要上奏参他们一本。”
就主打一个“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要让你们难受难受”,有来有往,公平公正。
接下来,就再没有人跑出来拦路了。
一行人顺利赶到了南城门,可城门也一如池七想的那样,早早就封闭了。
只不过楚大上前,拿出将军府的印信给那守门官兵看了一眼,他们就开了城门,一点都没推托、为难他们。
跟书里写的打脸情节,一点都不一样。
“啊,万恶的特权阶级!”池七伸手去戳戳楚宴。
楚宴抓着她的手腕扯到怀里抱紧,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笑道,“夫妻一体,如今你也是万恶的特权阶级了,七七。”
“我该荣幸吗?”
“你说呢?”楚宴反问。
“好吧。”池七点点头,笑着搂住他的腰,“我很荣幸成为你的妻。”
笑意便眼见着从楚宴的眼角眉梢荡漾开来,“我也很荣幸能娶你为妻,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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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城门继续往东北方又走了约莫十里地,才停下来休整。
楚宴告状不隔夜,说上奏就上奏,半点不带虚的。
他把写好的奏章交给阿十和十一,“你们回京路上小心,回京后把这份奏章交给大管家,让他把奏章同我挑出来的那几张银狐皮一起送给皇上。”
“是,属下定不辱命。”阿十和十一拿上干粮和水囊,与众人告别后,就扬鞭往南去了。
而楚宴和池七一行人还要继续往东北走约莫六十里,再转道往东南去恒山,取楚家祖上藏起来的金银财宝。
探秘寻宝总是让人激动的,只不过如今已入三月,楚家先人的遗骨要在六月份入土为安,能让他们折腾的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