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一夜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姚万山的妻妾儿女想到自己被偷光的衣服首饰和私房,也都凄凄惨惨凄凄的哭了起来。
有人说,悲伤是会传染的。
姚万山听着妻妾儿女的哭声,想到自己辛苦了一辈子赚的钱都没了,也不禁悲从中来。
“那偷儿连小人家里的祠堂都没放过,八根黄金打造的柱子不翼而飞,以至于祠堂倒塌,小人的祖宗牌位都碎了一地啊,啊呜呜呜——”
姚万山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委屈,想着自己今天要是过不了这一关,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形成的音波,在池七的精神力屏障里犹如一根尖针,直直扎进了她的脑海。
池七虽然不疼,但也难受的推开楚宴,抬手捂住了耳朵。
楚宴正跟小妻子吻的甜蜜呢,猝不及防被池七推开,抬眼见她捂着耳朵皱着脸,他一肚子气没处发,欲求不满的黑着脸朝外吼,“林绍,你还在那儿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驱开?”
楚宴裹携了怒气和内力的一吼,吼的整条街都震了震。
姚万山和他的妻妾儿女都跟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吓的连哭都不敢哭了。
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吓的缩起了脖子,噤若寒蝉,整条街安静的只剩下风声。
池七“死里逃生”,扑到楚宴怀里就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世界终于安静了,姚万山哭的可真难听。”
马车外头的林绍见自家将军发火了,也没了好脸色,冷着脸冲姚万山道,“姚老爷,你也听到我们将军的话了,不想我们动手的话,就赶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