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乱动,药要是没了,你也认命吧。”
她帮我解开绷带旁边的结,一圈一圈的将绷带解下来。
她解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伤口微微的疼,解到最后几层时绷带全是血红色,还是能闻到上面未干的血腥味,拆完绑带那长长的伤口显现出来,我抬起头没敢看。
地上的绷带堆了一大堆,她看见我伤口那皱起了眉。
“你去干嘛的,伤的这么重。”
“我……就去打了个架。”
“男人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都不知道女孩担心,活该你受伤。”
我有些无奈的笑,不想跟她解释什么。现在真的是说一句话都很累。
她用手巾弄湿之后扭干,靠近我伤口帮我擦着伤口。碰一下痛一下,而且还是那种揪心的痛。帮我用水沾湿伤口后,她放下手巾双手结印念着什么,我伤口上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念了一小会她就停了下来,然后打开那个小瓶子,用棉签帮我上药。
我靠,谋杀啊!
“你这药真疼。”
“怎么,不喜欢,可以不涂的。”
“没,你继续。”
“你这什么药,怎么跟杀毒水这么像。”
“什么杀毒水,我这可是泉泪,要不是阎王爷求我用这个救你,我都不舍得用呢。你知道一滴泉泪要练多少吗?”
“多少……?”我好奇的问一下。
“一千年。”
“一千年!”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你这一瓶是练了多久啊…………。”
“二万年。”
“姑娘你几岁……。”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
“这泉泪是上一辈就传下来的,你别想多了。”她解释说。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我怎么感觉听过,脑子乱的我快连以前的事情都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帮我上好药,又帮我绑上了绷带
“搞定了,好好在这里躺着别乱跑。”
“我的那件事……。”
“行了,那,那么啰嗦,会帮你办的。”
“谢了。”我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窗口的风景。不知道她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