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银票之外,木匣里还有一些散碎的金银,以及各种各样的宝珠。
苏言虽心中欢喜,但表面则佯作惶恐,忙不迭将木匣合上。
“玉舒姑娘,这万万不可。”
“在下刚刚对玉舒姑娘提起此事,只是心中苦闷无处宣泄,绝无向姑娘借银子的意思。”
“在下与玉舒姑娘以琴曲相交,高山流水,互为知己。”
“若是沾染了铜臭,岂不玷污了你我的关系,让姑娘认为在下只是个攀附权贵、贪婪图财的小人?”
祝玉舒又将木匣强行塞到苏言手中,笑道,“苏公子,你这是哪里话?”
“人生在世,命途多舛,谁人没有遇上难处的时候?”
“小女与苏公子虽只有两面之缘,但你我的琴曲之交,早已深及魂魄。”
“小女又岂会不知道,苏公子是怎样的为人?”
“再者说,苏公子在前朝也是侯门公子,见识过财富和世面,比小女要多得多。”
“如果苏公子看得起我这个朋友,不嫌弃这些银子少,就请先拿去应急。”
苏言佯作为难,感激道,“既然玉舒姑娘话说到这般份上,在下也不能推脱。”
“姑娘今日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待到渡过难关,一定立刻将银子奉还!”
……
苏言按照预想,从祝玉舒手上借到了自己急缺的启动资金
为了表达感激,他陪祝玉舒弹琴抚瑟,鼓乐吹笙,吟诗作赋,陪他好好过了把瘾。
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崔玉清才来请他,“苏公子,王爷午休醒了。”
“好,我这就去。”
苏言站起身,淡笑道,“玉舒姑娘,那我就先去拜访殿下了。”
“待过几日有空,再来与玉舒姑娘抚琴吟诗。”
祝玉舒笑道,“苏公子先去忙正事便是,小女也会倾尽心血,努力创作。”
“等下次苏公子来时,小女定会谱出令苏公子都惊艳称赞的琴曲!”
……
苏言随崔清远一起,回到大堂。
祝天雄已经坐在主座的太师椅上,正端着茶盏喝茶。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