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沉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声音平静:“药效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出去等吧。”
温明城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秦婉柔,心中那抹愧疚被他强行压下。
他转身走向门外,脚步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良心上。
温明城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温溪月身上,欲言又止。他想说些什么,可当着褚连城和贺宴沉的面,那些话终究卡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温溪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轻轻勾起唇角,冲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爸,我们先出去了。”
“好……好……”温明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有些干涩。
女儿的笑容像一缕暖阳,稍稍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滴答”地走动。
温明城坐在沙发上,目光时不时扫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秦婉柔,第一次做坏事,他很不安。
温明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褚连城的提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秦婉柔用仙人跳算计他,那他就用同样的方式回敬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床上的秦婉柔终于有了动静。
她先是皱了皱眉,随后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涣散,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我……我怎么了?”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来。
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凉意瞬间侵袭全身。秦婉柔低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如纸。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秦婉柔慌乱地抓起被子裹住身体,手指因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的目光猛地扫向温明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温明城!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明城依旧坐在沙发上,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往我身上扑,我躲都躲不掉。”
“你胡说!”秦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