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月唇角还有一点奶渍,眼神清晨,满脸天真,俨然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刚才贺宴沉说负责的时候,温溪月的确是心动了。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一个坚韧倔强,不畏强权的小白花,怎么能这样轻易就答应呢?
陆靡教的,勾搭一个男人,要钓上来,放下去,反反复复,让他欲罢不能。
要让他自以为你会答应的时候,果断拒绝。
毕竟,她所图很大的。
贺宴沉……
温溪月再一次提及,昨夜,他只是脱了她衣物,单纯的抱着她睡一夜,别的什么都没做。
这跟说一个男人,你不行,没有区别。
温溪月尴尬挠挠脸颊:“再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总不能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若这都让你负责的话,那跟碰瓷有什么区别?”
“而且,就算你不是我债主,你也是我朋友,你帮我那么多,我帮你一次,不是很应该吗?”
温溪月句句在理,好像倘若她真的让贺宴沉负责,她就成了一个恶人。
贺宴沉抬手揉了揉额角,唇角扯出一丝苦笑,透着无奈。
第一次觉得,小姑娘太单纯,也不好。
“如果你真想谢我,不如你……”
温溪月眼睛一亮,眼巴巴望着贺宴沉:“你帮我减免一些债务好不好?”
“不好!”贺宴沉拒绝的毫不犹豫。
温溪月瘪瘪嘴,“小气。”
经过这一番交谈,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散去。
温溪月好奇问:“贺先生,你昨晚怎么喝醉的?”
“和朋友多喝了几杯。”
“兰溪坊是你工作的地方吗?”
贺宴沉敷衍的点头。
“陆靡说那里很危险,她都不让我一个人去……”
“贺先生,你……你昨晚是陪客人所以才……唔……”
口中,被塞了一颗大大的车厘子,将温溪月后面的话堵住。
贺宴沉轻挑眼梢:“想去玩?”
温溪月吐出果核,不好意思道:“没去过,有些好奇,但是,昨天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