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
“但现在……”
她摇摇头:“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欺骗,挣钱,不丢人。”
“为什么改变了看法。”
温溪月扯扯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不想说,不用勉强。”
温溪月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顺理成章是说出来。
机会这不就来了。
她必须让贺宴沉强烈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无辜,单纯,在感情里全心全意付出,却被渣男伤的遍体鳞伤的好女孩!
获取一个男人关注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同情你。
而且,在得知贺宴沉名字那一刻,她脑子里就飞快运转。
这人肯定是顾修辰外祖家的人。
当初和那个狗东西在一起时,他偶尔提及过两句,贺家有两个舅舅,小舅舅是外婆老来得子,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
贺宴沉的年纪刚好能对上。
以前有一次顾修辰当着她的面,接过贺宴沉的电话,哪怕没有面对面,他依然乖巧的跟孙子一样。
足可见,贺宴沉对他的威慑有多大。
她听宋老师的,不会将自己困在过去,可是机会就在眼前,没理由不去捅顾修辰一刀。
温溪月故作轻松道:“嗨呀,哪有什么勉强的,不过是自己没脑子,眼瞎心盲,被一个渣男骗钱,骗感情。”
“昨天我说去讨债,就是去找那个渣男,他车祸瘫痪,为了他,我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休学一年照顾他,他站起来后,装失忆,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我。”
贺宴沉,她表情是故意做出来的轻松,可是眼眶却一点点泛红,手也在无意识的颤抖。
“他享受着我的照顾,又不想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骗我说他失忆了,故意和我冷战,贬低我,羞辱我,想让我受不了自己滚蛋。”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妈还跑来找我,说我贪财图他们家钱,让我不要缠着他儿子,否则,就会对我爸出手……可是,我和她儿子交往期间,没收过一件贵重礼物,吃饭都aa,反倒是他住院时,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