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却连同着庄子里头的温泉,倒是使得这里的荷花一年开四季,我又请人打理了一番,使得这湖心亭被花卉包围,本想等母亲上了年岁,叫她来此处养老,没想到竟合了你的心。”
柳霜序越看越觉得欢喜,却在听到那‘通敌叛国’的字眼后没了兴致。
她心情有些低落,问道:“姐夫,你是朝廷命官,应道知道通敌叛国该如何惩处,那你可知,要是被人冤枉通敌叛国,又该如何?”
“若是有证据,自是能够翻身,所查抄的那些家产更会悉数返还,倘若陛下怜悯,另加赏赐加官也无不可。”祁韫泽耐心作答,却在看到她眼中的希冀后忍不住提醒,“可你该知道,一定被定了罪,那是要砍头了,除非有人从中周旋,或是陛下深知其中有问题,不然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柳霜序的眼底再次布满了失望。
她从柳家出事后,直到现在都没再听闻父亲的消息,眼下听了这话,自是以为父亲已经被处斩了。
她瞬间没了继续赏景的兴致。
祁韫泽瞧出了她的异样,想想她多少次的异常,心中不禁有了些许猜测——
柳家怕是被人诬陷了通敌叛国。
他并未多问,反倒是领着柳霜序到了亭子中央。
柳霜序这才察觉到二人紧紧握着的双手,不免涨红了脸,连忙将自己的手缩了缩,却被人紧紧攥着,抿了抿唇,还是开口:“姐夫还是松手吧,要是叫人看到了,可是要误会的。”
“你既然要坐实自己私会情郎的罪名,那我自然要陪你做戏,等会儿翠柳来了,瞧见你我这般亲昵,才会回去多言。”祁韫泽攥得更紧了些。
柳霜序见他面色如常,只当他是真的想要做戏,完全没留意他眼中炙热的情意。
她抿了抿唇,眼神不禁往一旁瞟去,只见一些丫鬟婆子备了茶水点心来,还叫炉子温着。
柳霜序眨了眨眼睛,有些震惊。
她在国公府倒也见过奢靡的日子,却还是头一回切身体会,连连摆手:“姐夫,不过是做戏罢了,怎么还能这般劳动你身边的人,只喝口茶就很好了。”
“你一大早就被高婆婆拉了过来,又忙了小半日,虽给我和忠叔都备了吃食,可你自己怕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