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红,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周嬷嬷赶紧给茯苓使了眼色,叫她下去,随后亲自去迎老夫人。
“这是哪个嘴碎的丫头,竟然把事情告到了老夫人那里去,要是叫你急火攻心,可叫我们夫人该如何自处?”她欲去扶祁老夫人,却被人给躲过去了。
祁老夫人坐到床榻边的矮凳上,这才冷哼一声:“你们如今都是大忙人,不将要紧事放在心上,反倒去干那些无足轻重的差事,连自家主子都伺候不好,竟然有功夫去追究是哪个丫鬟多嘴多舌!”
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自知事关重大,自是不敢多言的。
“你也是,先前去庄子上的时候,还不确定有了身孕,我尚可体谅,如今明知自己身怀有孕,却还是这般不仔细,我看分明就是这几日的赏花会闹得!”
“自己尚且顾不过来,竟还替她去张罗婚事,我看是半点没将我们祁家的骨肉放在心上!”
祁老夫人板着脸,毫无顾忌的训斥。
宋千月心里虽有万般不屑,眼下却也只能受着,时不时附和自己太过胡闹。
这厢祁老夫人训斥够了,又悠悠开口:“方才女医如何说?”
“我身子并无大碍,只需卧床静养几日罢了。”宋千月抓住了机会,赶忙开口。
却不想,祁老夫人又是一声冷哼,怒道:“亏还是妇科圣手身边的弟子,竟只有这点本事,倘若只是需卧床静养几日,又怎会见红?”
宋千月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本就心虚,眼下自是无话可说,环视一周,却见屋子里的几人都不敢开口去触祁老夫人的眉头,再看屋子里头,竟没有柳霜序的身影。
她自然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柳霜序的身上。
祁老夫人叹息一声,放柔了自己的声音,道:“好孩子,你也别怪我着急——”
“祁家一向是一脉单传,要是这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我如何去跟祁家的列祖列宗交待,既然你身边这女医不懂,那便去请宫中的太医来看看吧。”
宋千月一听这话,更是慌了神。
她连忙道:“不必劳烦了——”
“茯苓说了,我不过是操劳了些,只要好好静养便好,不如等两日,要是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