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过去。
等人一走,宋千月朝着萍萍瞪了过去,怒道:“你最好祈祷大人是真的回来了,倘若是你为了救下她故意诓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不敢。”
萍萍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外头便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祁韫泽低沉的声音就跟着传了过来:“萍萍可是犯了什么过错,竟然惹得夫人这般动怒?”
“没有。”宋千月赶忙站了起来,见他风尘仆仆,便知是刚刚才从外头回来,笑道,“夫君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怎么迟迟没有回家呢?”
“前些日子连日大雨使得许多地方生了涝灾,户部有些忙不过来,便从刑部调了些人手过去,谁曾想他们不过才走,刑部便出了好几个案子,我这才忙完便赶紧回来看夫人了。”祁韫泽虽说弯了嘴角,可眼底却根本不见任何笑意,“孩儿如何,没有闹你吧?”
宋千月一听这关切的话不免羞红了脸,笑道:“夫君记挂我,可我腹中的孩子尚小,哪里就会闹腾人呢,倒是母亲今日问起夫君了,我嘴笨,打的不知深浅,反倒惹了母亲不快,夫君一会儿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可以一定要替我说两句好话才好。”
她虽是客套的话,可目光却一直盯着祁韫泽,好似要看穿他的心事一般。
祁韫泽点点头,道:“想来是母亲故意为难你了,我这就去跟母亲说。”
宋千月并非是这个意思,又恐他在祁老夫人面前说错了话,惹得老夫人对自己改了看法,正欲开口阻拦却万万没想到竟然连祁韫泽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祁韫泽不过我是去给老夫人请了个安,绝口不提送宋千月口中的事,等回了书房,萍萍已经在那里久候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质问:“府里好好的,你为何叫人突然将我叫回来?”
“大人容秉——”萍萍跪地,赶忙将今日柳霜序受罚的事情细细说了,又道,“奴婢人微言轻,自是不能阻止夫人的,又恐贸然出面会使得夫人疑心奴婢,只能出此下策,况且,奴婢还听到……”
“听到什么?”祁韫泽显然没了耐性。
萍萍涨红了脸,道:“好似自夫人嫁入尚书府以来,每夜伺候大人的并非夫人,而是表小姐,眼下夫人要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