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食不知味了。”
柳霜序听得夸赞，不由得羞红了脸。
她垂下头去，声音弱了两分，道：“这不过是老夫人看得上我这粗笨的手艺罢了，您不知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哪里能看得上我这东西，分明就是故意哄我开心的。”
“这丫头……”老夫人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指着她同赵嬷嬷道，“嘴甜，手艺好，还自谦，倒是好品性，也不知日后会被哪家的郎君给消受了，想来便连日后的婆母都很难不喜欢她。”
赵嬷嬷上下打量了柳霜序一圈，见她面色红润，倒是比先前胖了些，可比起旁人来还是消瘦。
她眼珠子一转，笑道：“既然老夫人舍不得她，那又何必非叫她嫁出去，不如留在府里，给大人做个贵妾，虽辱没了她的身份，可到底是知根知底，日后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欺负她，您还能日日见她，这可是一箭三雕的好法子呢。”
祁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柳霜序瞬间就看出了她的变化，连忙开口：“赵嬷嬷这话可当真是折煞我了，姐夫乃是人中龙凤，和表姐琴瑟和鸣，眼下正是表姐怀有身孕的时节，我如何能趁虚而入……还请赵嬷嬷日后休提此话。”
祁老夫人听了这话，面色才和缓了些。
她看向柳霜序的眼神带了些许的赞赏。
柳霜序顿了顿，硬着头皮道：“老夫人疼我，我也将老夫人当成自己的长辈，要是老夫人真的舍不得我，何不将我留在身边？”
“我没有爹娘，便是没了家……”她原本想装可怜，可说了两句，却是倏地红了眼圈，声音带了哭腔，“我虽小住在国公府，可却并非是宋家人，见她们一家子亲亲热热，我难免想起自己的爹娘来，如今到了老夫人身边，才能又感受到些许的温情，要是老夫人不嫌弃……”
“我哪怕为奴为婢都心甘情愿。”
她说着，眼泪竟真的落了下来。
祁老夫人自是觉得她很好，要是能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一桩好事，可她总不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不顾自己儿子的前程名声。
她道：“你这丫头怎么也胡说起来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即便是在我身边伺候的这些丫鬟婆子，也断然没有不嫁人的道理，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