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却见周嬷嬷急匆匆的进门来了,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怒气。
她问道:“不是去叫柳霜序那个小贱人了,怎么还动气了?”
“大小姐恕罪,奴婢没能将人请来。”周嬷嬷欠了欠身子,“奴婢去的时候,柳霜序那个小贱人直接病得起不来身了,那个高婆子也在,好生挖苦了奴婢一通,奴婢怕耽误事,没有与她们拌嘴,而是赶忙来回禀大小姐了。”
“又病了?”宋千月眼中的嫌弃遮掩不住。
她用帕子捂了捂自己的口鼻,厌弃道:“三天两头就要病一场,好好的尚书府被她弄得乌烟瘴气的,真是晦气!”
说罢,她还甩了甩自己的帕子。
“她病了倒无妨,只是耽误伺候姑爷,万一……”周嬷嬷没再说下去。
宋千月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怒气强行忍了下去,脑海里不停思量着对策。
她突然坐直了身子,道:“茯苓,你既说我胎象稳固,那是不是也能够行房事了?”
她这些日子对柳霜序打不得骂不得,就是因着自己还需要依靠柳霜序伺候祁韫泽,可要是自己的身子好了,那也就不必被她拿捏了。
茯苓抿了抿唇,道:“倒也不是不可,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宋千月给打断了:“那便成了!”
“周嬷嬷,你只管去准备,今夜我亲自伺候祁韫泽!”
她勾了勾唇角。
她就不信,自己还能比不过柳霜序那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