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她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自己笨嘴拙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她又想,祁韫泽如今这个时辰回来,怕是苏暗停的死已经有了眉目,试探道:“姐夫可是忙完公差了?”
祁韫泽听她的问话,瞬间就想起了秀山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来。
“你好似很关心三皇子的事情。”他再次试探。
柳霜序听得他话里头的笃定,垂下头去,紧张得看着自己的鞋面。
半晌,她道:“女儿家没什么新鲜事儿,只能打听外头的闲话听听,我又没有能打发时间的活计,自然只能多嘴了……”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她没有扯谎。
先前在家中,她跟着爹爹学诗词,跟着娘亲学管家,跟在兄长后头骑马射箭,可如今只能跟在宋千月身后听她差遣。
祁韫泽看着她的模样,眉头不自觉的拧成了一团,却是淡淡开口:“回去睡吧。”
柳霜序迈开步子,正准备逃走,却戛然而止。
她站定在祁韫泽的面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来,献宝似的递了上去,仰着头看他,笑得明媚:“这是我那日替姐夫求得平安符,特意选了男人的款式做了香囊,保佑姐夫平平安安,官路亨通。”
香囊?
祁韫泽皱眉看她,见她一脸期盼,哑然失笑。
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香囊的含义。
柳霜序看他如此,涨红了脸,连声道:“姐夫那日救了我,我心怀感激,只能以此聊表谢意,姐夫要是嫌弃,那我……”
她急得红了眼圈。
祁韫泽犹豫了片刻,却还是不忍心拒绝,道:“那便多谢你了。”
见人收下,柳霜序笑弯了眼,小跑着回屋去了。
祁韫泽望着她的背影,倏地想起了那日的情形来,纤细的脖颈,白皙的后背,叫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是难以压下自己心中的火。
他变了方向,往宋千月的屋子来。
宋千月早就已经歇下了,突然听到外头的动静,匆忙抬头,质问:“谁在那!?”
“是我。”祁韫泽滚了喉结,嗓音沙哑,“打扰你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