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自然不会让你阿兄出事。”
“是。”柳霜序只得应下。
宋千月才喝了药,需得散了药味才能出门,便叫柳霜序先去拖住祁韫泽。
祁韫泽的身影被月色拉长,正好将柳霜序的影子挡了个严严实实。
“姐夫。”
他回头,看到一脸胆怯的柳霜序,却是难得心情大好:“怎么只有你自己,夫人呢?”
“姐姐还在收拾,总要妥当了才能出来见姐夫的。”柳霜序小心翼翼解释着,双手不停揉搓着,不敢看人,急忙低下头去。
她的声音婉转娇媚,此时胆怯,却似鸟雀娇啼,在祁韫泽的耳朵里轻轻挠了一下。
祁韫泽的耳根倏地红了,却不自知。
他佯装疏离,冷冷道:“那我去前头等她,等忙完了,你们一齐出来就是。”
“姐夫等等——”柳霜序急急出声,见人停下了脚步,这才迈着小碎步追了上去,还没开口,脸上就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小心翼翼从自己的怀里头掏出一个精致的缎带来,黑色的缎带上用银线勾勒了展翅的仙鹤。
祁韫泽本就对柳霜序的用心有所怀疑,眼下又见她拿了东西出来,自然更加怀疑,脸色都跟着冷了两分,道:“你这是做什么?”
“先前亏得姐夫叫人来作证,我才没有被罚,前两日又亏得姐夫的马车,我才得以去该去的地方……”柳霜序生怕祁韫泽会拒绝自己的谢意,一时急了,泫然欲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祁韫泽,“这是给姐夫的谢礼,还请您务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