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弄死秦川的。
“你很不错。”
秦川面色一缓：“比王老虎识趣多了。”
王老虎肯定知道他住院了，但同住在一家医院，王老虎居然都没主动过来探望他。
这种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的蠢货，留着有什么用？
嗯？
突然，秦川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着韩墨。
是啊。
既然王老虎那么蠢，那他为什么不能再扶持一个有点儿脑子，看着相对顺眼的傀儡上位，帮他做事？
虽然眼前这个小子没什么实力，但胜在聪明，懂得人情世故，知进退。
好好培养一番，未必不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秦少，你盯着我干嘛？”
韩墨有些发虚，这货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他还没开始忽悠呢。
“没什么。”
秦川轻笑一声，询问道：“韩墨，你这个二当家在猛虎帮的地位如何？”
“这”
韩墨不知道秦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假装叹了口气，自嘲一笑：“不瞒秦少，说得好听，我是猛虎帮的二当家，实际上，我在猛虎帮并没有什么地位，手下那群人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就在刚刚，叶龙把我大哥揍了一顿。”
“我大哥手下的那个阿龙，都没向我汇报，就直接通知弟兄们过来了，还让我过来拖住你，避免你掺和进来，帮助叶龙。”
“这样吗？”
秦川眼底闪过一丝精芒，缓缓开口：“这一次你来找我，除了探望我，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吗？”
不出他所料，这小子在猛虎帮的地位果然不行啊。
猛虎帮的普通小弟，恐怕都有一二境的实力，怎么可能把韩墨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放在眼里？
如果这个时候，他把韩墨扶持上去，这个小子肯定会对他感激涕零，死心塌地了吧？
“这”
韩墨脸色变换了一阵子，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沉声道：“秦少，我确实有事和你说。”
“昨天晚上，秦少离开后，王老虎躲在房间里打电话，被我不小心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