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远去……
他的低沉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秦玉瑶来电话了。
“歇了一天就把要上班的事给忘了？别给我找借口，十分钟以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等着扣工资吧！”
噼里啪啦地怒骂一通，再下达最后的通牒，秦玉瑶就立刻挂断电话，不给肖章狡辩的机会。
肖章看看车内到处欢爱的痕迹，一脸的尴尬，还是先去洗车吧。
嘚，工资扣定了！
………
肖章到达秦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在此期间，秦玉瑶打了十来通电话，骂了几百句，直至肖章的手机没电后才算暂时消停。
很自然，客厅低气压中。
“老板，早。”肖章赧着一张老脸打招呼。
“早什么早，都快吃中午饭了。”秦玉瑶还未说话，艾一嘉就主动接口，在一旁火上浇油，生怕火小了。
“既然都快吃中午饭了，你咋还穿着睡衣，别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吧。”肖章没惯着她，立刻反击。
“老娘赖床又怎么了，关你屁事。”艾一嘉被说破行径，却不以为耻，转头对秦玉瑶道，“瑶儿，我要是你，早把这样的垃圾开除了。”
“垃圾骂谁呢？”肖章刨坑。
“老套的语言陷阱，老娘才不会上当，你不愿被叫垃圾也可以，那我就改叫你人渣好了，人渣肖章，叫着好顺口。”艾一嘉笑得好开心。
“起外号，谁怕谁！”肖章瞄了一眼艾一嘉大开的睡衣下摆，“我感觉最适合你的外号是——女流氓！”
艾一嘉下意识就顺着肖章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睡衣下。
“下流！”她怒骂一声，扔出两只拖鞋，羞红着脸跑回了卧室。
肖章轻松抓住袭来的飞行物，然后整齐地放回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