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阿洛,眼中满是坚定:“师父,我好了。”
阿洛迅速接过兔软软手中的草药泥,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安然的鼻翼两侧和人中处,同时轻轻按摩着穴位,试图以此来刺激安然的身体,缓解气血的紊乱。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暂时止血了。”
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
夜里,月光撒下来。
三道身影静静地看着不远处坐在桌子旁的那个人,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心疼。
月光洒在她单薄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她又孤独又倔强。
白泽从洞穴里走出来,轻声说:“软软,还呆在那儿吗?”
帝祁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点点头,他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兔软软:“嗯,从安然出事一直到现在了。”
帝熙皱着眉,满脸焦急,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上去哄哄吧。”
千臣伸出手臂,拦住了帝熙,声音低沉而没落:“让她静一静吧,现在去打扰,她未必会听,刚刚你不也试过了。”
而兔软软一个人坐在今天刚弄好的石椅上,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眼泪一直在流,怎么也止不住。
脑海里想着安然渗血的小鼻子,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在心底焦急呼唤:“系统,不是能坚持三年吗?怎么就两天就流了两回的血,还止都止不住。”
系统听了,无奈的在兔软软脑海中响起:“宿主,生命续衍虽能延缓其生命,但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与世界法则抗争,病情的反复难以完全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