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赵正豪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赵正豪才敞开心扉，鼓足勇气阐述自己的想法。
“九哥，还记得炮王飞吗？”
李天九点点头，示意自己记得。
赵正豪眼中露出崇拜的光芒。没等开口先“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之后，开口跟李天九解释着。
“九哥，炮王飞是我最崇拜的偶像。他的那句座右铭，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年咱们刚入社团的时候，他在慈云山就管控着马栏。有一次跟他聊天，才让我意识到飞哥的不同凡响。”
“他教了我很多驯马的绝活。从那个时候起，飞哥就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看管马栏，做着驯马的活。不仅不用花钱，还能试遍全世界各式各样的女人。燕瘦环肥，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碰到，这可比古代皇帝还享受。”
“卧槽！！”
李天九没忍住来了句国粹，瞪大了双眼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赵正豪。盯得赵正豪脸色都有些泛红了，李天九才纳闷的问道。
“阿豪，怎么之前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事。”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赵正豪也就没了顾忌，一股脑的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九哥，这事我没好意思跟你说，就怕你责怪我。你也知道，看管马栏的社团人士，虽然好处捞的不少，但名声不好听。”
“在江湖上只要提到自己是管马栏的，天生就低人一等，没人会瞧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