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保证一敷到效!”
“不要。”
“就一下!”
“……还是不要。”
罢了,真心拗不过他。
闻溪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的脸怎么伤的?”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在战场上。”
“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闻溪冷哼一声,继续道,“好歹你也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伤吧,是不小心被官兵伤的,还是……之前从过军?”
“……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从军这个词,就好像一根刺一样埋在林崇霄心里,平日里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一旦提起,就如同有一只无情的手在搅动这根刺,疼的他难以忍受,迫切的想逃离。
“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学医的,闻溪的直觉一向很准,通过这些天的试探,她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相信,林崇霄一定有什么隐疾。
“没什么,村子里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了。”
胡乱的编了个理由,林崇霄就匆匆离开了这个让他不喜欢的氛围。只留下在原地不断思索的闻溪。
回到家后,闻溪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提起从军二字时,林崇霄眼神的闪躲,自己不断逼问时,林崇霄的逃离,他究竟隐瞒了什么……
或许,他的房间能查到一些答案呢。
说做就做,闻溪看了看天色,距离太阳下山还早,林崇霄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自己这个时候去房间找刚刚好。
林崇霄的屋子不算大,他虽然是个亭长可是并没有多少俸禄,总是入不敷出还有他身手不错,他便用空闲时间前往深山里打猎,贩卖野兽的毛皮赚些铜钱。
可是最近村子里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他便很少去打猎了。
自从闻溪嫁过来后,他就把屋内仅有的一张床让给了闻溪,自己搬着东西去了柴房住,索性天气不是很冷,还能忍受。
闻溪蹑手蹑脚进了柴房,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藏物件的位置,于是便把目光转移到了那用稻草铺的床上。
走过去搜寻了一会儿,果然在被褥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布包。
布包很破旧,周围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看起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