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道:“你能不能别造谣”
“可以,那就是情愿喽。”覃墨年胸有成竹。
“是。”
他在就在,她无视就好了,只需要陪着覃坖玩就好。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覃坖有保姆阿姨看顾,覃墨年主要就是缠着她,彻底放纵了自己。
他拉着她去逛超市,家居用品、蔬菜水果一个不买,只在最后结账的时候,从她头顶的货架上拿一盒套丢进去。
祁月笙每次睁开眼,对上的都是引颈求欢的男狐狸,他精心装扮过,头发烫过,音线沙哑,荷尔蒙爆棚的样子,简直诱人犯罪。
偏偏她还拒绝不了。
他技术好,在床上也顾她的感受,这不上瘾都怪。
结婚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需求这么大。
祁月笙没忍住嘟囔一句,“你吃伟哥了,这么猛”
覃墨年的吻停在她耳边,音色蛊人,“你欠我的,当然得补回来。”
祁月笙懒懒睁开一只眼,睨着他,“如果你没出轨的话,那你的战斗力就是一年一次,现在就是很猛。”
覃墨年脸黑下来,重重用力,祁月笙倒吸一口气,他反倒笑了,力道也随即减轻,“我在国外,就算有需求也不会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