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关系,亲戚有房子,我们去那住。”
祁月笙手里的小动作全停了,就这样看着他,覃墨年面不改色心不跳,“新买的房子里有甲醛,临时租的又怕不合你的心意。”
编啊,祁月笙默默等着,等他继续编。
覃墨年过来摸她的头发,“相信我,那里一定适合你。”
这动作像摸某只时不时撒娇玩闹的小动物,她觉得自己被玩弄了,动了动脑袋,“如果我说我不想去呢?”
覃墨年许久没有再开口。
她可以不想去,但也只能想想而已,真正的决定权在覃墨年手里。
如果早先可以反抗,那她就不会登机。
“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上午我们过去。”覃墨年显然是还有别的事要做,没法一直陪她。
祁月笙知道,他这几天都是晚上来陪一段时间,有时候天不亮,就不见他人影了。
她指挥覃墨年找人帮忙收拾,他叫来护工,一个小时开给对方五百。
本以为是突然叫来的,没想到护工很话痨,“先生让我晚上来陪您,但他总来,所以我的工作日常就很轻松。”
覃墨年这脾气,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能这样安排也情有可原。
“林姨,您收拾完就下班吧,晚上我一直陪太太。”
“好。”林姨把祁月笙的东西都分门别类装得很整齐,放在沙发边上就走了。
“女王殿下,请让让,给下人一个和你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灼热,手指并不老实。
话说,她这几天浅眠也不是没感觉。
这男人老实的时候没感觉,胆子大起来之后她真的招架不住,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偏生那睡衣又宽松,正方便他为所欲为。
滑腻的肌肤贴上略带薄茧的手指,每一寸都跟触了电一样。
“滚。”她嘟嘴,眼睛瞪圆,像一只吃饱了肚子的英短,毫无震慑力,反倒娇娇软软更想让人欺负了。
“就不滚。”男人伸出手臂,一只手放在她下巴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上半身俯下,她就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看他动作越来越过火,祁月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