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妻子),现在竟也能泰然处之。”
“我们家庭人口简单,却是没有这样的心胸。既然知道有这么一层关系,那这场婚事就算了吧。”
罗太太与罗先生风雨同舟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也能屈能伸得很。
能摆脱这么一件弯弯绕绕的婚事,她如逃过一劫,如释重负。
周月薇没想到,话说到这种地步,罗太太还是固执己见。
她哂笑,“罗太太,你觉得我们覃家的婚事,是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的吗?”
罗太太皱眉:“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想强买强卖吗?”
周月薇:“你来覃家大闹,这么多人都知道了,若是传出去,覃家的面子往哪放?”
话说到这个地步,周月薇的吃相实在太难看!罗太太唾弃她,深吸一口气,嗤道:“我选择来覃家,而不是某个公众场合,已经算是给您面子,您说呢?”
“罢了。”话说了这么多,虽然看上去她占据主导地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再争执下去只是心力交瘁。
“罗太太是敞亮人,我们权当和你交个朋友。这婚事,也就算了。”
僵持一上午,罗太太死死掐着的掌心终于松开,“您夸我敞亮,我却觉得覃太太才是真正品质高雅,能够设身处地想我所想。”
“罗太太谬赞,我让管家送您离开。”
罗太太离开后,张湾几人围绕在周月薇身边,“这罗太太真是不会做人,就算长得相像,那也不可能想到您儿媳妇身上啊!他们有什么关系?”
袁夜:“罗太太也是见风使舵的小人,有这样的母亲做表率,罗家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曾丽嘉倒了杯茶给周月薇,“强扭的瓜不甜,现在早点说清楚,比以后被戳破强。”
周月薇太阳穴胀痛,没什么精神搭理这些人,摆摆手轰几人离开,“你们也别在我面前守着了,时间不早,大家都回去吧。”
“轻轻的婚事,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商量,不可操之过急。”这件事闹得,真是心力交瘁。
听罗太太说的,不知道是谁透露了穆轻轻就是祁月笙的消息。
奇骏被管家叫来,周月薇这副头疼的样子倒是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