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忘事,我记得之前说过,我和祁月笙还没有完全离婚。”
“我去世三年,早已经销户,就算我承认是祁月笙,也不过是核实了一个身份而已,和承不承担覃太太的义务没半点关系。”
“真的吗?那如果不承担覃太太的义务,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你要明白,权利的享受,必定要有义务的履行。”
祁月笙脸色涨红,覃墨年的嘴皮子一向厉害,他是可以舌战群儒的那种,她根本吵不赢。
可是她也明白,爱情里吵架是最无用的。
她说,“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查。”说着转身就要走。
“那你觉得这样就完了吗?”
“什么?”她不耐烦地蹙起眉,眼神灰扑扑的,有怒气,也有警惕。
“有人要害你弟弟是事实,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无人诚心帮你,怎么会时机这么巧地救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