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嘲讽道:“你也说了似乎,说不准的东西,覃总也来传谣了?”
覃墨年怔了怔,没想到自己点出祁月笙的身份,她还是占据绝对的优势。他一点都拿捏不了祁月笙。
只是手下来传叶梓萱最近去妇产科检查,单独一人,身边却不见温时隽。
不过温时隽也没再联系过祁月笙,一直老实本分,恪守承诺。
他脸色冷凝,没有再说话。
医院到了,祁月笙才想起自己被覃墨年气蒙了,完全忘了告诉谈漾,祁月亮现在很安全的事实。
正巧谈漾按捺不住,打过来。
电话那端是沙沙的呼吸声,谈漾既紧张又害怕,“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联系你?”
“别担心,他没什么大碍,在市医院,你直接过来就行。路上小心点。”
谈漾重重呼出一口气,声音陡然轻松几分,“太好了,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祁月笙心底五味杂陈。原来她以为谈漾和祁月亮只是胡闹,祁月亮和谈漾家世差距太大,如今只是初恋情深,等巨大的现实压力接踵而来,他们两个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而且,当时以她的视角去看,谈漾对祁月亮的爱,远远不及祁月亮对谈漾的。
现在看来是她当时刚愎自用了。
覃墨年带她去了骨科。
路上,祁月笙脸色难看,“你不是说他没什么事吗,怎么还会进骨科?”
“他打的是拳赛,又不是上台表演,受点伤才正常,不受伤反倒更假吧?”
祁月笙脸上的怒火骤然收住,老老实实跟在他后头,怕他又说出什么话来堵她。
病房里,祁月亮躺在病床上,手臂打着石膏,吊在上方,姿态却是闲适自在的,右手灵活地从果盘里夹起青提。
祁月笙推门而入,冷淡的目光砸在祁月亮身上,姐姐的目光还是很有功效的,床上的祁月亮动作再不敢那么放肆,“姐,你怎么来了?”
“看样子你并不欢迎我。”
祁月笙作势要走,“你不欢迎我,连手机也不看了?”
祁月亮一边喊姐,一边勾起长臂抽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电话,一连串下滑,祁月笙和谈漾的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