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露馅。
祁月笙看向周月薇,“覃夫人,您来找我做什么?”
包厢里空调温度开得不高,会所很大,从外面一路走来,身上起了薄汗,所以她想了想,还是把帽子摘了。
脸颊上伤痕暴露的那刻,覃烈淡定的眉上挑,而后一蹙。
祁月笙心里发笑。
她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人可怜自己。
周月薇也皱了眉,眼里闪过一道怜悯,但想起这伤痕导致他儿子也趟进这趟浑水,那点怜悯也很快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狠辣。
“你的前未婚夫和我相中的儿媳妇订了婚,怎么,现在你打算补这个空缺?”
祁月笙讽笑,“我可补不上,你们覃家不是早就为覃墨年选了其他人?”
“一个舒尔都让我耳膜破裂,别人我更不敢招惹了。毕竟,站得越高,摔得越惨,您说呢?”
她一副不屑的模样,一方面让周月薇心头火起,一方面又暗自放下心来。
“那这么说,我给你介绍个人,你也不介意和他交往一下试试看了?”
祁月笙拉下唇角,“我可没这么说。”
她被拒绝,正要发作,又被一直端坐在窗边的男人打断。
“耳膜破裂,谁弄得?”
他这一脸的紧张,让祁月笙不由得一怔,连带着想起三年前,被覃墨年丢给他后经历的三天。
平心而论,覃烈待她不差,但由于扮演的是他的替身,尊严全无,更提不上有什么感情。
况且,她现在还不是祁月笙。
“看,轻轻老师,阿烈人长得英俊不说,还对你如此关心,你真的舍得辜负这样的潜力股吗?”
祁月笙并不回答。
周月薇也不觉得无趣,转过去朝覃烈道,“轻轻,青青,阿烈不觉得熟悉吗?”
“什么意思?”
周月薇继续笑道:“这位可不是墨年的前妻,而是剧院的琵琶老师,名字叫做穆轻轻。”
覃烈愣了愣,这次才认真看向她。
“穆轻轻?”
几年前的事已经翻篇,祁月笙不想再掺和进来。当初是覃墨年对不起她,这笔账她直接找他算就是。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