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舒杰怎么会突然对你做那种事?你对他下了药?”
祁月笙白他一眼,“我不是药剂师,更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一,没有工具。
二,没有预知能力。
覃墨年对这个回答保持沉默。
他难道真的怀疑到了她身上?
祁月笙默然不语,过了片刻,她问,“覃坖呢?”
“他去上学了,今天是周四。”似乎能看透她想借覃坖转移话题,他带了一丝调笑。
“你想见,晚上我送他去你那玩?”
祁月笙提不起兴趣,“我脸受伤了,怕吓到他,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也可以。”
祁月笙懒洋洋的,因为脸受伤,无法登台表演,在家里养伤闲得发霉,正烦着,出差在外的谈漾打电话过来,“今天有空约吗?咱们出去散散心?”
祁月笙:“你回了?”
“今天结束,我现在在机场,等会去接你”
祁月笙思忖片刻,答应下来,“好。”
楼下碰面。
谈漾一惊一乍,“妈呀,哪只不长眼的畜生挠的你?她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一旦出事,好闺蜜总是比自己反应更激烈。
“舒杰。”
祁月笙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完全告诉谈漾,后者听完脸色一凝,“你是说,舒杰是被舒尔指使,就是为了验证你到底是不是祁月笙?”
“现在结果出来了,你就是祁月笙。他们都知道了?”
祁月笙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覃墨年告诉我,昨晚在病房里,舒尔和舒杰吵架,差点没打起来。”
谈漾义愤填膺,“瘸了好,让他再出来祸害人!”
“这下那个人渣还能健步如飞地动手?他做梦!”
“最好两个人打起来,斗个你死我活,舒家门风差成这样,一个儿子瘸了,另一个又是个罪犯,他们家就算是倾家荡产,到时候也不够赔的!”
谈漾越想越开怀,越想越激动,这是这四年来她听过的最高兴的消息!
“快点吧,少个祸害皆大欢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