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去抓祁月笙的脸。
疼!
手指甚至抠到了祁月笙的眼眶,她差点睁不开眼,手却在努力挣扎够到烟灰缸。
“贱人!”
“哐当——”
最后还是失败了。
烟灰缸滚到地上,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祁月笙满脸的伤痕。
她被舒杰掉了个个,拉链拉开,双手反剪,毫无回击之力。
—
距离祁月笙上楼,过去三分钟。
覃墨年罕见地不再与温时隽展开拉锯战,他低头看表,“温氏的酒店,可有招待客人的客房?”
“没有,隔壁就是晟秀的酒店,你为什么不去?”这就有点恩将仇报了。
过去发生的事,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
温时隽还在记恨覃墨年当时半夜突击之仇,如果不是那一夜,也许他和笙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也说不定。
覃墨年今天却格外好说话,“之前是晟秀对不住温氏,以后有叶家从中斡旋,何愁我们两家没有合作。”
“温公子虽然不喜欢我,但也不会这么不理智,放着大把合作的机会不要,白白拱手让人。”
“而且你派去的服务员还没下来。”
温时隽一方面觉得覃墨年小题大做,一方面又担心祁月笙的安危。
虽然女服务员也是他信任的人。
覃墨年就算对祁月笙再不好,倒也不至于想置她于死地,而且在场的温家的亲戚占大半,太多眼睛盯着他,他根本没机会避开这么多人留意祁月笙的安危,尤其是叶梓萱这样有火眼金睛的女人。
“这是二楼穆老师房间的房卡。”房卡不是他拿着的,而是由酒店大堂经理,是位办事很周全的精英男。
“覃先生,请随我过来。”
这一切交谈的发生都没有避着叶梓萱,不过饶是她再明察秋毫,也揪不出他一点错处。
只能说温家家教太好,对于继承人的培养也舍得花功夫和精力。
不过,真是让人嫉妒啊。
温时隽是这样,覃墨年也是如此。
不知道祁月笙有多大的魅力,能把两个男人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