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忆,但不是傻子。
就算记忆里那个人像极了他,那也只是像他而已,和他有什么关系。
况且,他这场烟火是为“太太祁月笙”放的,可不是为她。
既然不是为她,她的失态实在容易引人误会。
想着,她的站姿慢慢舒展,像个遗世独立的旁观者。
在人声喧哗的地界里,只有她一个人逆着人流,拿了餐盘取用里面的小蛋糕。
旅城最豪华的订婚宴,酒水、甜品,都是用得最好的,来了就不该白来,不然多不划算。
她不单吃了甜品,还倒了不少果酒。
甜甜的,酒精度数很低,大概也就3、4度吧。
喝了大概三杯,脑袋逐渐发晕。这才意识到,这大概不是什么果酒,上面标注的度数是骗人的。
没有醉,但身体有些站不住了。软软的,像是一摊泥,直直往下坠。
她知道这样不太对,倒在地上可是很疼的,但她不受控制——
“吱呀——”
凳子拖过来,垫在她屁股底下。
软软的兔毛垫,没有硌到她。
祁月笙抬起朦胧的眼睛,眼睫垂下,内里湿漉漉的,迷蒙不清地看着他。
覃墨年居高临下,窗外白日焰火,室内灯光璀璨,他的黑眸似笼了大雾一片。
“轻轻老师,喝醉了?”他的喉咙里夹杂着揶揄的戏谑,目光一转,拎起桌子上的酒瓶,“3度”的标签,是翘起来的。轻轻一撕,标签下的一行小字漏出来,“35度果酒。”
他低低笑了声,“旅城首屈一指的酒店,居然也会在酒上作假?”
叶梓萱和温时隽站在一侧,她提醒道:“要不要送穆老师去楼上休息一下?”
她的眼睛,洞若观火。
温时隽顿了顿,叫来一位女服务员,“你送穆老师去楼上休息一下。”
女服务员扶住祁月笙的手臂,她喝醉了很乖顺,不哭不闹,覃墨年眯着眼看两人即将离开的背影,唇角是一抹慵懒的笑。
细看,却有一丝冷意。
不远处,与温时隽对视上。
“覃总恋恋不忘亡妻,想必情深似海,知道谁都不可替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