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去,一点点加深。
她没有期待过,从始至终。
说是疼其实远远不及,毕竟她并不爱温时隽,只是心疼罢了。
任谁被他温柔以待,却被家族父母当成工具,都会心疼吧?
祁月笙不是提不起勇气,只是怕给温时隽惹是生非,她对不起他太多。
但联姻的事,确实是温家有求于叶家。
“我去参加,叶小姐能保证不再旧事重提吗?”
叶梓萱:“当然,我说到做到。”
祁月笙拿过请帖,看到上面新人的名字,灼痛眼眶,只一眼就移开目光,“我会去的。”
下午她回剧院,一如往常地上班。
傍晚,剧院前停了一辆气派的豪车,车上穿西装的男人带了一小粉雕玉琢的团子。
街边夕阳伴着红霞,万丈彩光透过玻璃窗映射出他如画雕刻的眉眼,衬得他格外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