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玉制的,削薄的质地,落地就成了五瓣,她脑海闪过不祥的征兆。
“马上过去。”她慌张捡了,把碎片收在口袋里,跑出去见温时隽。
“怎么了?”
“我有事要跟你说。”
祁月笙摸他的手,发现他的手一阵冰冷,这个天不至于吧?
她眼底一阵惊骇,一抬眼,发现他脸色也很难看,下巴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
“笙笙,我可能要失约了。”
“什么失约?”她故作懵懂,实则心底已有猜测。
“昨天我还信誓旦旦,今天就违背了约定。”
祁月笙垂下眼睫,颤抖如蝴蝶的翅膀,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大概就是不得不听天由命的感受吧。
她也没有多伤心,“没关系,咱们本就说好的。”
她还有心情开玩笑,“早知道这样,昨晚怎么着都该拉着你去出海。”
温时隽也笑,两人的笑里都有心酸。
“昨晚你没好好睡觉吧?”
温时隽:“嗯。”
“回去睡一觉,把这件事忘了,一切都会解决的。”
“嗯。”
不管多不舍,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该明白,是剥皮抽骨的疼。
两人站在岔路口,祁月笙率先松开他的手。
温时隽亦不敢再挽留。
“年哥,你可真是老谋深算,牢牢抓住温家的死穴,温时隽不可能弃家族于不顾。”
“温时隽是个大孝子。”对父母言听计从。
“温家几代不都是如此吗?”
宋奕并无不认可,“覃家也不差。覃哥,如果有一天家族逼你联姻,你会答应吗?”
覃墨年沉寂片刻,似笑非笑,“那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