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身体。
最后退而求其次自己做汉堡给他吃。
某汀的汉堡饼皮不就是手工擀制的?
她正好做三明治还剩很多酱汁,紫甘蓝和鸡腿、面粉都可以直接去超市买。
覃坖还是头一次见祁月笙做汉堡,新奇不已,抢着往厨房钻。
祁月笙正在做饼胚,见他过来笑出声,“你也想来帮忙?”
“对啊,姐姐。”
“你还没案台高呢,还是算了。”
“不能算,爸爸教我要勤动手。”
祁月笙忍俊不禁,“你爸自己都不一定进厨房,还对你要求这么高?”
“这是对我的考验。”
祁月笙想起pua这个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办出来的事。
结婚那几年,他可从没自己做过一顿饭,没有以身作则,居然还要求儿子?
祁月笙越想越生气,不禁道:“你爸下次再这么说,你就直接让他给你做饭。天大地大,宝宝最大。”
“这样吗?”覃坖还是太弱小,没有反驳的余力,单纯得很。
“身正为范,你没做错。”
她说完,覃坖眼睛果真亮晶晶的,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我想留下来给姐姐打下手。”
“好吧。”她让他守在门口,系上围裙,走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好久不穿的紫色马甲,虽然不大,但留给他当围裙穿绰绰有余。
覃坖很乖,给他穿,他就老实穿上,丝毫不管像个不合身的袍子套在自己身上。
他对一切都好奇,各种原料揉在脸上,秒变花猫。
覃墨年的视频电话过来的时候,祁月笙正在给他擦脸。
“是爸爸。”覃坖努嘴,他自己有手机,覃墨年联系他都是直接打过来。
“接吧。”祁月笙想把空间留给覃墨年,又怕覃坖被他发难,索性自己站在覃坖身旁。
画面一晃,那端出现端坐如神祇的男人,他背后是万丈高楼和醉人霓虹,炫目而冰冷,照得他的脸也格外冷漠,丝毫没有人情味。
“爸爸。”
覃坖才开口,覃墨年就径直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