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她总是不安,丢失记忆的感受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吧?
她同样反击,“既然我与你毫无关系,那你为什么要多管我的闲事?”
祁月亮一愣,“我什么时候多管闲事了?”
“刚刚。”祁月笙红了眼眶,“我记得我刚刚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事业’‘温柔的爱人’和‘毫无瑕疵的家庭’?”
她眼神灼热,不躲不避,让祁月亮无奈之下,闪躲开去。
“我是猜的,你不要想太多。”
祁月笙却丝毫不信,“是有人跟你说的吧?”
祁月亮:“随便你怎么想。”他起身,高大的身躯准备撤离。
祁月笙看着他的背影,没叫住他。
“祁月亮今年马上要毕业,但他可是挂了很多科,现在还没重修,不出意外,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舒杰躺在床上,被打得伤痕累累,这伤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好的,但就算他还在床上,他也不能停住报复的步伐。
舒尔坐在他床边,给他削苹果,“祁月笙那样的货色,有这样的弟弟有什么稀奇?”
“要是真培养出个状元那才稀奇。”
舒杰闻言愣了愣,想到祁月笙在世的时候,那个傻子确实名列前茅。
但祁月笙走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不再逆来顺受,谁敢挑衅他,他就打谁。
后来揍得全学校都不敢招惹他。
连老师都不管。
老师连他的安全都无法保障,他自己能保障,老师又有什么资格管。
“现在这时代,谁不是各扫门前雪,我倒觉得祁月亮是个汉子。”
甚至他有猜测,祁月亮之所以隐忍,是为了祁月笙。
真不知道那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有什么本事教出这样的弟弟。
“不过是个卑贱之人,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没什么可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