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舒尔之前欺负祁月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现在穆轻轻不是祁月笙,而是她崇拜大师的干女儿,她打心底不愿招惹她。
舒尔:“伯母,你明明说过是向着我的。”
“我向着你,但也不蔑视穆轻轻。”周月薇跟她说清楚事情重要性,要她把那些阴暗心思藏起来,“你要是真想嫁给墨年,就把这些心思收收,不然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月薇:“这段时间我要和怀康出去玩,你不要轻举妄动。”
她抛下舒尔,让阿姨送客,自己赶去赴宴。
臧婳被她约出来喝酒,提及她现在遭遇的窝囊事,苦水止不住地往外倒。
“祁月笙真是阴魂不散,可惜穆轻轻不是她,不能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
舒尔往杯子里倒酒,她今晚约的最后一个人还没到。
一个染着黄毛、戴着耳钉的男人走过来,混不吝地开口。
“姐,找我什么事?”
酒吧灯光昏暗,明明灭灭的,把他一张带着痞笑的脸勾得邪佞而可怕,灯光滑过,恰巧笼罩在他袖口的位置。
红色的,不是颜料,是血,染着血腥味。
舒杰随意拿过一杯龙舌酒浇在袖口上,那股浓郁的味道总算被压制住。
他勾着唇,抬眼,这才发现两个女人都在看自己,淡笑道:“怎么了,我一直这个样子,之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臧婳舌头像打了结,喝了口酒才压制住。
“你看起来很吓人。”
“刚在赛车场揍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禁打,双手都染了血。”舒杰谈起这件事,像随便谈起家长里短。
舒尔皱着眉,“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不是不可以做,但要找个隐蔽的地方。”
“你是舒家独苗,爸妈不想让你出事。”
舒杰不以为然,“爸妈的势力足够大,覃墨年又罩着我,没什么值得害怕的。”
舒尔:“你姐夫不是给你擦屁股的,你悠着点。”
舒杰撇撇嘴,“你这么说,是因为覃墨年又给你什么气受了吧?”
舒尔脸色一瞬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