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路上,温时隽把车子开得飞快,祁月笙疼得浑身冒冷汗,说话也断断续续,他却在她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把话听懂了。
无法责怪祁月笙怕他操心,把教舒尔琵琶这件事瞒了他半个月。
现在看着她惨白脸色、红肿的半张脸,温时隽满心只有无法排泄的心疼。
祁月笙被送进检查室,他克制不住愤怒,打给了覃墨年。
当然是工作号,当然是无人接。
温时隽内心愤懑无法解脱,一连发了数条短信。
“不知道覃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对待那么肖似笙笙的轻轻的?”
“一个善良的笙笙还不够,还要拉上轻轻做垫背才行?”
“当初笙笙出事我无能为力,现在轻轻是我女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你碰她一根手指头!”
覃墨年当时正在开会。
分公司,他是总裁,是领导,谁也不敢拿领导的事开玩笑。
几乎是才收到消息,周旖就敲开办公室的门,在覃墨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将工作手机拿给他看。
覃墨年当时没有发作,交叠的双腿只换了个姿势,冷冷看着门口。
“出去。”
周旖离开了,站在门口,拘谨得仿佛在站岗。
不过五分钟,里面的会议结束。
覃墨年走出来,要走他的工作手机。
他给温时隽打过去,对面却无人接。
一拳头,正砸在冰冷似铁的墙板上。
等他打通。
女人细弱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笨拙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