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她脸上。
那巴掌太重,又使了十几分力气,她被打得偏斜,身子向后,腰窝撞在尖锐的桌角。
一记闷哼卡在喉口。
她的脸皱成一团。
熟悉的女声怒吼,“你明知道墨年是我的未婚夫,还不要脸地往他身边凑,你是想死吗?”
祁月笙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人是舒尔。
她右脸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连同右耳都是麻的,她好容易站起身。
正要开口,一滴血落在她脚边。
祁月笙看着舒尔那张失控到扭曲的脸,想到的却是,她的右耳疑似鼓膜穿孔了。
舒尔见到那滴血,也愣了下。
但她不会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因为她觉得那巴掌,力道没有那么足。
她继续说,“要不是我夜里不放心,跑去墨年家门口看,墨年又对我们彼此的感情忠贞,就让你得逞了!”
“你在他家蹭了一晚,睡得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住的贫民窟好很多?”
她说这些,祁月笙却没看着她。
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打了一通电话。
消息发给温时隽,简单说明她耳朵破了,要去一趟医院,问他方不方便来接自己。
电话打给警察局,她陈述:“我被人故意伤害,疑似导致轻伤。”
舒尔反应过来夺走手机时,祁月笙已经打完。
她神色冷静地看着面色通红的舒尔,“舒小姐,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认错人,也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我休养了一周,脸上的痕迹才消下去。”
“这一巴掌,我估计一周都好不了,更不用说我的耳朵。”
“你刚才推我,我的腰窝撞到桌角,刚才看了,已经淤血。”
她说完,又加了一句,“我现在要去一趟医院,恐怕不能教你琵琶了。”
舒尔张了张嘴,身后却有一道风传来,男人手劲不小,轻轻一推,她就后退了两步远。
温时隽打量祁月笙一眼,顾不得问她始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临走前,他眼神阴冷,话是对着舒尔说的。
“希望舒小姐找好律师,稍后警察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