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对覃墨年没兴趣,我不在乎他站在谁那边,但前提是,我不能稀里糊涂地死过去。”
她说得铿锵有力,甚至把舒尔也唬住了。
舒尔不放心,所以才屡次三番找她麻烦。
祁月笙真的心有余悸,如果昨晚自己没走,她是不是会死在舒尔找的那伙人手下?
舒尔凝视着她,下一秒,缓缓坐下。
她哼笑,“你对他没兴趣,可不能抹杀你们这三年在一起的事实。”
“怎么,难不成你想赶尽杀绝?”祁月笙状似玩笑,实际上是在步步紧逼,诱导她一步步说实话。
她眼神一冷,脸上有几分不自在,“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她把视频调出来给舒尔看,后者尽力维持冷静,“很像我,你就要污蔑我?”
四目相对,祁月笙牢牢盯住她。
舒尔不躲不避,但也率先离开眼。
“是我冤枉你了,如果你最近还在这,遇到和这个人相似的人,希望能通知我一下。”
舒尔淡淡“嗯”声。
她走后不久,祁月笙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请问是祁小姐的手机吗?”
祁月笙手紧了紧,“是,怎么了?”
“你先生被车撞了,你方便过来一趟吗?他的手术需要你签字。”
签字?已经到不省人事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祁月笙路过舒尔门前,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她。
“覃墨年受伤了,需要人签字,你过去一趟,可以吗?”
舒尔满面不解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是孕妇,行走不便,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我去。”舒尔复杂地看她一眼,拿着包就去了医院。
祁月笙在住处待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才去了县医院看望温时隽。